康瑞德酒店那个充斥着屈辱、恐惧与奇异刺激的夜晚,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在林轻语之后数日的时光中,投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一种莫名的焦躁与难以填补的空虚感,如同无形的藤蔓般,开始紧紧缠绕着她的心神,让她寝食难安。
最初,她将这种身心的异样归咎于那晚所受到的惊吓与羞耻,试图用加倍繁忙的创作来麻痹自己,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色彩与线条的世界里,以期能够遗忘那些不堪的记忆。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一人待在空旷的画室之中,周围只剩下画布、颜料与沉默的星光时,那晚凌默身上独特的气息,他的精液滑过她喉咙时的那种屈辱感觉,以及那对冰冷的蝴蝶夹给她胸前带来的刺痛感与异样摩擦感,都会如同潮水般汹涌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更让她自己都感到困惑和厌恶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对那种极度屈辱的“喂食”,产生了一种病态的、难以启齿的渴望。
她开始不自觉地在记忆中搜寻、回忆那种独特的味道,甚至在某些创作进入瓶颈、心烦意乱的时刻,她的舌根深处会莫名地涌起一股渴望那种味道的冲动。
她的画笔下的线条,也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色彩的运用也蒙上了一层她以往作品中从未有过的晦暗。
她发现,自己与凌默之间的联系频率,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远远超出了正常“朋友”之间的范畴。
从最初单纯的艺术探讨,渐渐夹杂了更多个人情绪的流露,甚至是一些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带着试探与依赖意味的暧昧信息。
凌默对此洞若观火,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敏锐地察觉到了猎物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但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林轻语彻底陷入他精心布下的、名为“依赖”与“臣服”的陷阱。
在一个阳光慵懒的周末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过画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林轻语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宽松亚麻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两截纤细白皙的手臂。
下身是一条沾染了些许五彩颜料的做旧牛仔裤,勾勒出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腿部线条。
乌黑的长发,被她随意地用一支画笔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落在她光洁的额前与略显消瘦的脸颊旁。
她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却依旧难掩其清丽脱俗的容颜,只是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疏离感的杏眼之下,此刻却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眉宇间也萦绕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郁与焦躁。
突兀的门铃声响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画室午后的宁静。
林轻语握着画笔的手,猛地一紧,颜料险些滴落。
她的心,也随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几乎是在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便条件反射般地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胸口那股混杂着恐惧与一丝病态期待的悸动,放下画笔,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过去打开了画室的门。
果然,是他。
凌默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温和的笑容,而是微微斜倚在冰冷的金属门框边,脸上带着一种她所熟悉的微笑。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仿佛能够轻易穿透她那身宽松的衣物,窥探到她内心深处那份早已被他洞悉的、隐秘而羞耻的渴望。
“我的公主,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凌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熟稔与了然,仿佛他们之间早已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默契。
林轻语没有说话,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默默地侧过身子,让他走了进来。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姿态来面对他。
那晚在康瑞德酒店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里,让她每每想起,都感到羞耻欲死。
但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那股因为他的“喂食”而被唤醒的、莫名的躁动与渴望,却又让她无法真正地、彻底地拒绝他的靠近。
凌默走进画室,如同进入自己的领地一般从容自在。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画架上一幅尚未完成的作品上。
那幅画的色调,比林轻语以往的任何作品都要显得阴郁而压抑,线条却充满了强烈的、近乎于神经质的张力,画面中隐隐透着一种绝望的挣扎与病态的渴望。
“看来,前几天那晚的‘特殊体验’,给了你不少……全新的灵感。”凌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意有所指地评论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调侃与暗示。
林轻语的脸颊“唰”地一下瞬间涨得通红,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凌默那过于锐利和直接的视线,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心虚与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默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在安静的画室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他缓步走到林轻语的身后。
就在林轻语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对她的画作进行一番“专业”的点评时,凌默却突然从她的身后,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了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
“啊!”林轻语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手中的水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险些滑落在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默那坚实而滚烫的胸膛,正紧密地贴合着她的后背,他身上那股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如同最浓密的蛛网般,将她完全包裹、吞噬。
“我的公主,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凌默将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线条优美的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而脆弱的颈侧肌肤上。
“告诉我,你想我了吗?嗯?想念……我的‘味道’了吗?”
他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魔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精准的刻刀,狠狠地敲打在林轻语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之上。
那股被她强行压抑了数日的、病态的渴望与依赖,在这一刻,如同被冲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奔涌而出,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林轻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但这一次,她却没有像自己预想中的那样激烈地反抗,甚至连一丝象征性的推拒都没有。
那晚在酒店休息室里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以及她的身体对那份屈辱“滋养品”所产生的病态的依赖与渴望,已经如同最厉害的毒药一般,开始腐蚀她的意志,侵蚀她的灵魂。
凌默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也更添了几分得意。
他的一只手依旧如同铁钳般紧紧锁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粗暴地探入了她那件宽松的亚麻衬衫的下摆。
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她胸前那两点早已因他的挑逗而微微挺立的、娇嫩的蓓蕾。
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衣,他的手指带着一种充满了惩罚性的力道,在那两点之上反复地揉捏、按压、拨弄着。
“嗯……啊……”林轻语的口中,发出一声混合着细微痛楚与强烈欢愉的破碎呻吟。
她的双腿一阵阵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虚弱地倚靠在身后凌默那坚实的怀抱里,才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看来,我的公主……是真的已经很想念了。”凌默在她耳边低笑着,那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满足。
他不再给她任何缓冲或适应的时间,猛地一个用力,便将她娇小的身体粗暴地按倒在了画室中央那块为了防止颜料弄脏地板而铺着的巨大帆布之上!
帆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发出沉闷的“噗通”声,空气中弥漫着的颜料与松节油的气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浓郁,将他们两人紧紧地包裹。
凌默随即俯下身,用他那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嘴唇,霸道地吻上了林轻语那早已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这个吻,比之前在酒店休息室里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深入、更加具有掠夺性。
他的舌头在她湿热的口腔中肆意地攻城略地,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歇,不带任何怜惜地撕开了林轻语胸前那件亚麻衬衫的纽扣。
随着纽扣的崩落,露出了里面素色的、带着淡淡清香的棉质内衣,以及内衣下那两点因为他的抚摸而早已挺立如珠,呈现出诱人嫣红色的娇嫩蓓蕾。
凌默毫不犹豫地埋首于她胸前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之间,用他的唇舌贪婪地吮吸、啃噬、舔舐着那两颗早已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樱桃”。
他用牙齿轻轻地厮磨、啃咬,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
“啊……凌默……不要……嗯啊……”林轻语的意识,在这一连串突如其来而又极其强烈的刺激之下,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混乱。
她口中发出的那些象征性的抗拒与拒绝,也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变了调的、带着浓重情欲色彩的呻吟与邀请。
凌默对她那微弱的“抗拒”置若罔闻,他熟练地解开了自己休闲裤的束缚,释放出了他那早已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灼热、坚挺的肉棒。
他并没有急于立刻进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而是带着一丝玩弄般的意味,用他那滚烫坚硬的肉棒,隔着林轻语那条厚实的牛仔裤布料,在她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湿热的腿心深处,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研磨着。
“告诉我,轻语,你想要它吗?嗯?想要我……用它来填满你身体里所有的空虚与渴望吗?”凌默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逼问的语气,恶狠狠地低吼道。
他每一次刻意的顶弄与摩擦,都让林轻语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渴望与空虚感,更深一分,也更强烈一分。
林轻语清晰地感受着那隔着一层厚厚的牛仔裤布料,依旧能清晰可辨的灼热、坚硬,以及自己腿心深处那阵阵难以抑制的湿热与空虚。
强烈的羞耻感与同样强烈的生理冲动,在她的体内激烈地交战。
最终,那股被凌默精心培养、并刻意放大的依赖与渴望,如同最凶猛的野兽一般,彻底占据了上风,吞噬了她的理智与矜持。
“我……我想要……凌默……求求你……给我……快给我……”林轻语终于彻底放下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矜持、骄傲与自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与无法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如同一个濒临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绝望而又迫切地哀求道。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凌默结实有力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而陷入了他的肌肉之中,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听到她这番充满渴望的哀求,凌默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满足与征服快感的低吼。
他猛地一个用力,便粗暴地扯下了林轻语身上那条厚实的牛仔裤,连同里面那层早已被她自己分泌出的爱液浸湿的棉质底裤,一并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
随着最后一道屏障的消失,她那因情动而泛着诱人粉色光泽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以及那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邀请的湿热入口,便毫无遮挡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凌默那双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眸之下。
凌默扶着自己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变得愈发狰狞、甚至有些微微发紫的肉棒,调整了一下姿势,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那早已因为强烈的渴望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神秘入口。
然后,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与怜惜,腰部猛地一个用力,便狠狠地贯穿到底!
“啊——!”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强烈的撕裂感与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冲散的极致满足感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林轻语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猛地击中一般,剧烈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到冰凉的帆布之上。
那被瞬间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以及随之而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开来的强烈痛楚与灭顶般的快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几乎要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彻底晕厥过去。
凌默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或喘息的机会。
他开始在她那紧致、湿热、却又带着一丝生涩的甬道内,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与抽送。
他的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占有、撕裂;每一次的抽出,又都带着令人发疯的、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渴望。
他的双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如同带着火焰一般,在她那白皙滑腻、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探索。
他的手指,时而轻柔地抚过她因极致刺激而微微颤抖的敏感肌肤,激起她一阵阵的战栗;时而又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力道,狠狠地掐捏着她腰间的软肉、挺翘的臀瓣,或是胸前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柔软,让她在痛与快乐的边缘疯狂地徘徊、沉沦。
为了追求更加极致、也更加全面的刺激与掌控,凌默在一次凶狠的撞击之后,忽然抽出自己那依旧灼热坚挺的肉棒,然后,他的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身后,沾染了一些从她腿心深处溢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润滑液体,然后,用他那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探入了她那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紧致而羞涩的后庭。
“不……那里……不可以……凌默……求你……”林轻语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来自陌生之处的侵入感,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试图挣扎,试图躲避,口中也发出了含混不清的的哀求。
但她的身体,早已被凌默那如同铁钳般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凌默完全不顾她的抗拒与哀求,甚至因为她的这点微弱的挣扎而变得更加兴奋。
他用那根早已探入的手指,在她那紧致而敏感的后穴内,毫不留情地扩张、挑逗、研磨着。
这种来自前后两个私密之处的同时夹击与强烈快感,如同最汹涌潮水般,瞬间将林轻语彻底淹没、吞噬。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极致刺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灭顶般的快感冲散,只能随着凌默那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狠的动作,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与哭泣。
在这种极致的的感官冲击之下,林轻语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一股股滚烫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爱液,从她腿心深处汹涌地喷薄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也更加湿滑火热。
然而,凌默并没有就此停歇,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
他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林轻语那早已失守、任他予取予求的身体里,肆意地挞伐、冲撞、掠夺着。
他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让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双手撑地,高高地撅起丰满的臀部,承受着他从身后一次比一次更深、也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时而又将她抱起,让她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进行着更加深入的贯穿。
每一次,在林轻语刚刚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稍稍回过神来,以为可以得到片刻喘息的时候,凌默都会用更加强烈、更加具有羞辱性的刺激,将她再一次狠狠地推向新的欲望深渊。
凌默那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味道的精华,一次又一次地 “喂食”着她那早已饥渴不堪的身体,也如同最厉害的毒药一般,一点一点地、潜移默化地加深着她对他的、病态的依赖与臣服。
整个画室之中,松节油、颜料与汗水、以及两人身体私密之处散发出的浓烈情欲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令人迷乱的氛围。
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破碎的哭泣声、以及肉体与肉体之间每一次猛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画室中回荡着,谱写出一曲充满了欲望与沉沦的交响乐。
那块原本洁白无瑕的巨大帆布,早已被两人淋漓的汗水、林轻语的爱液、以及从她身体深处溢出的、混合着凌默精华的暧昧液体,浸染得斑驳不堪,如同他们此刻混乱、肮脏而又无法分割的、沉沦的关系。
在一次又一次屈辱而又极致的“喂食”与灭顶般的感官体验中,林轻语对凌默的依赖与渴望,在她身体与灵魂的深处,日益加深,疯狂滋长。
她开始在潜意识中渴望他那粗暴的占有,渴望他用那种充满了掌控与惩罚意味的方式“喂食”她那滚烫的精华,甚至开始在某些时刻,隐隐期待那些曾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变态的“游戏”。
又是一个淫雨霏霏的夜晚,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如同最哀伤的挽歌。
画室里没有开主灯,只在角落里点着一盏光线昏暗的落地灯,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又压抑的阴影之中。
凌默从一个黑色皮箱里,拿出一个同样是黑色的、触感柔软的真丝眼罩,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为早已被他剥光了衣物、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冰冷地板上的林轻语戴上。
“我的公主,”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暗示的、如同情人般亲密的语气低声呢喃,“有时候,剥夺一种感官,能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也更加……能够体会到极致的乐趣。”
林轻语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平静,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冰凉而柔软的丝绸将她的视觉完全剥夺,将她彻底吞噬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失去了视觉之后,她的听觉、触觉和嗅觉,都变得异常清晰和敏锐。
凌默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呼吸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以及他冰凉的指尖划过她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栗的肌肤时所带来的如同细微电流穿过般的刺激感,都被放大了。
接着,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一个造型精致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红色口球。
他用带着一丝命令与不容置喙的眼神,示意早已被他调教得逐渐失去反抗意志的林轻语张开嘴。
林轻语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羞耻,但最终,她还是顺从的微微张开了那因为长时间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凌默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将那冰凉而坚硬的口球,毫不怜惜地塞入了她的口中,并熟练地将脑后的皮带系紧。
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模糊的、压抑的呜咽与呻吟,这让她感到更加的无助、羞耻,却又在心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与期待。
然后,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了各种各样的“工具”—— 一根顶端缀着几片色彩斑斓孔雀羽毛的细长银棒,一根细长的、用柔软的小羊皮编织而成的、顶端带着几根细小倒刺的黑色皮鞭,一些盛放在精致玻璃瓶中、散发着各种奇异香气的、颜色各异的按摩精油,以及几块从冰箱里取出的、棱角分明的、散发着寒气的冰块。
凌默先是用那根轻柔的孔雀羽毛,在她赤裸而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搔刮、挑逗着。
从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到线条优美的颈窝,再到怕痒的腋下、腰侧,以及最为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她在未知的、黑暗的期待与恐惧之中,发出一阵阵带着无法抑制的痒意与细微快感的呜咽与呻吟。
那羽毛的每一次轻柔拂过,都像是在她那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之上,跳着优雅而又残忍的舞蹈。
随后,凌默又拿起一块冰块,将它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脊椎沟,缓缓地向下滑动。
那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猛地弓起了身体,口中发出更大的呜咽声。
冰与火的交替,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敏感与刺激。
在林轻语的感官被他用各种手段充分调动起来,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之后,凌默才会开始他真正的、也是林轻语在潜意识中既恐惧又期待的“创作”。
他会让她穿着各种他精心挑选的、极具挑逗性与羞辱意味的情趣内衣——用细细的、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袜,紧紧地勾勒出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美腿,再配上一件几乎无法遮蔽任何春光的、前后都大面积镂空的开档连体渔网衣,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在渔网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或者是一件薄如蝉翼、近乎于透明的粉色真丝肚兜,那肚兜的长度极短,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那两点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随着她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从那薄薄的布料下挣脱出来。
他会让她戴着眼罩和口球,赤裸着身体,或者只穿着那些羞耻的情趣内衣,在画室中央那块巨大的、空白的画板前,摆出各种他指定的、极具屈辱意味的姿势,供他一个人“欣赏”、“审视”。
有时候,是模仿西方古典油画中那些因为信仰而遭受苦难的圣女,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身体被迫摆出各种扭曲而诱人的弧度,脸上则要做出痛苦而又迷离的表情;有时候,又是模仿春宫图中那些放荡不羁的仕女,双腿大开,将自己最私密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羞耻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任由他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一寸寸地、贪婪地审视、亵玩。
而凌默,则会像一个真正的、沉浸在创作激情中的艺术家一样,手持着他的“画笔”,在她那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绯红的、微微颤抖的赤裸身体上,进行着他所谓的“艺术创作”。
他会用沾着冰凉刺鼻颜料的画笔,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各种妖异而又淫靡的图案,让她感到一阵阵屈辱的刺痛与冰凉;他也会用他那滚烫坚硬的、沾满了她爱液与他自己精液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泥泞不堪、予取予求的花径之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了占有与征服意味的、属于他的独特“印记”。
曾经那个高冷傲娇、如同冰山般难以接近的插画师林轻语,在凌默这种精心设计而又残酷无情的“雕琢”、“塑造”与持续不断的“喂食”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融化掉她外在那些坚硬的冰壳,被迫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座一直被她死死压抑着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汹涌的火山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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