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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绯色咏叹 > 第5章 苏倾舞的挣扎与“规矩”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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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与凌默在公寓的沙发上发生激烈的交锋后,数日的时光悄然流逝。
苏倾舞的生活,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扰乱秩序的石子,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无法平息的涟漪。
她开始感受到身体内部一种莫名的异样。
那种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蚁虫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悄然滋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焦躁,一种发自骨髓深处的空虚感,让她坐立不安。
往日里,她是舞台上燃烧的火焰,是派对中闪耀的星辰。
舞蹈是她的灵魂,喧嚣是她的养料。
但现在,那些曾让她热血沸腾的强劲鼓点,那些曾让她沉醉摇摆的绚烂灯光,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她对着镜子,尝试跳起平日里最热衷的舞步,身体却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械,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干涩乏味。
朋友们邀约的派对,她也提不起丝毫兴趣,只是敷衍地找借口推脱。
更让她感到困惑与厌恶的是,当校园里那些平日里对她大献殷勤的男生,试图靠近她,用那些自以为是的甜言蜜语和殷勤举动讨好她时,苏倾舞会感到一阵强烈的生理性厌恶。
他们的碰触,哪怕只是衣袖无意的摩擦,都会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胃里翻腾不休。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凌默的身影。
那个男人冷静的面容,深邃的眼神,以及他留在她身体深处那股霸道而独特的气息,如同一个无形的魔咒,反复在她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渴望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晚沙发上的疯狂,回想起他滚烫的唇舌,他有力的撞击,以及那最终喷洒在她口中、带着他浓烈气息的灼热“东西”。
那种被彻底占有、被深深贯穿的感觉,既让她感到羞耻,又带来一种让她身体战栗的隐秘悸动。
苏倾舞的性格,向来如同一匹未经驯服的烈马,骄傲而刚烈。
她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地被一个男人用如此原始的方式掌控。
她试图用更加疯狂的舞蹈来发泄,在练舞室里挥汗如雨,直到精疲力尽,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在酒吧里一杯接一杯地灌下烈酒,直到头晕目眩。
但这一切,都收效甚微。
短暂的麻痹过后,那股空虚感反而会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反扑,让她更加痛苦。
终于,在一个漆黑如墨的深夜,当身体的渴望与精神的焦躁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将苏倾舞紧紧缠绕,让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折磨。
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抓起手机和外套,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直接冲出了公寓,冲向了凌默所居住的那栋公寓楼下。
她站在冰冷的夜风中,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凌默的电话,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一丝嘶哑:“凌默!你给我滚下来!”
片刻之后,公寓楼的单元门缓缓打开,凌默穿着一身深色的丝质睡袍,从容地走了出来。
他看着苏倾舞那张因愤怒和焦躁而涨红的脸,以及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静表情。
“凌默!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苏倾舞像一头发怒的雌豹,猛地扑上前,一把抓住凌默睡袍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怒吼道,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
凌默只是垂眸,淡淡地看着她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语气平静无波:“我做了什么,苏倾舞,你不是很清楚吗?而且,我记得,你当时也很享受,不是吗?”
苏倾舞被他这句话噎得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
享受?
是的,她的身体可耻地承认了那份极致的快感,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向这个男人低头。
然而,身体深处那股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空虚与渴望,却在无情地鞭挞着她的意志。
“我不管!我现在身体很难受!非常难受!就像……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我骨头缝里爬!我……我需要……我需要你的东西!”苏倾舞终于在生理的巨大折磨下,不甘而屈辱地承认了自己的渴望。
她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也带上了一丝近乎绝望的乞求,那双骄傲的眸子里,此刻闪烁着的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
凌默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带着掌控意味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暗夜中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哦?需要我的东西?”他伸出手,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苏倾舞因激动而散落在颊边的一缕乱发,动作带着一丝玩味,“可以。但是,苏倾舞,从今以后,想要得到我的‘恩赐’,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
“什么规矩?!”苏倾舞警惕地问道,但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软化了许多,没有了之前的强硬与盛气凌人。
身体的渴望如同无形的枷锁,让她在他面前难以挺直腰杆。
凌默缓缓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鼻息轻柔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缓缓说出了他的 “规矩”:
“以后,你‘需要’的时候,都必须穿着我为你准备的‘特别演出服’,在我指定的地点,为我跳一支完整的舞。舞蹈的主题和风格,由我来决定。记住,跳舞的过程中,你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一个字都不行。但是,你的表情,你的眼神,你的每一个肢体动作,都必须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你对我最深切的渴望和彻底的臣服。直到我点头,你才能停下。然后,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如何‘奖赏’你。”
苏倾舞听到这个要求,瞬间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毛了。
舞蹈是她的骄傲,是她的灵魂,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凌默的这个“规矩”,简直就是对她引以为傲的舞蹈和她那颗高傲自尊心的无情践踏!
让她穿着他指定的“特别演出服”——光是这个称呼就让她感到一阵恶寒——为他一个人跳舞,还要表现出渴望和臣服?
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你做梦!”苏倾舞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眼中重新燃起愤怒的火焰。
凌默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那就算了。你自己慢慢忍着吧。看看是你那点可怜的自尊重要,还是身体的本能更诚实。”说完,他便毫不留恋地转身,作势要返回公寓楼。
看着凌默那决绝的、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的背影,又感受到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空虚感与焦灼感,苏倾舞的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答应这种屈辱的条件,这会让她彻底失去自我。
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着,乞求着得到满足。
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如同最强大的魔咒,让她无法抗拒。
最终,在凌默的手即将触碰到单元门禁的瞬间,苏倾舞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叫住了他:“等等!”
凌默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胜利者般的、了然的浅笑,等待着她的下文。
苏倾舞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那股渴望带来的折磨。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充满了屈辱、不甘、以及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好!我……我答应你!”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中一个一个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她骄傲的碎片。
又过了几天,苏倾舞再次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强烈渴望折磨得几近崩溃。
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眸也变得黯淡无光。
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最终,她还是不情不愿地,按照凌默的要求,提前通过加密邮件,向他发送了一份措辞卑微的“申请”。
在邮件末尾的“代价”一栏,她颤抖着手,一字一字地写下了那句让她感到无边羞耻的话:“愿意接受主人任何形式的惩罚与调教。”
发送邮件的那一刻,苏倾舞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彻底死去了。
凌默的回复很快便通过同样的加密邮件传了回来,简短而冰冷:
“时间:明晚九点。
地点:我的公寓。
服装:稍后送达,务必准时穿戴。
舞蹈主题:猫的诱惑。”
第二天傍晚时分,苏倾舞收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匿名快递包裹。
她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用颤抖的手拆开了包裹。
当看清里面那套所谓的“特别演出服”时,她气得浑身发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差点当场将那套东西撕成碎片。
那是一套设计极为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淫秽的黑色蕾丝猫女郎情趣套装。
主体部分由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面料制成,上面点缀着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会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胸前是两片用极细的黑色皮革勉强缝合起来的、仅仅能遮住乳尖的猫爪形状布料,背后则是完全的镂空绑带设计,从颈后一直延伸到腰窝,将她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下身是一条同样由黑色蕾丝制成的丁字裤,小得可怜,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只能勉强勾勒出她私密花园的轮廓。
除此之外,套装里还配有一对用黑色毛绒制成的、可以戴在头上的猫耳朵发箍;一个同样是黑色皮革材质、带着一个小巧银色铃铛的项圈;以及一条约莫一指粗细、可以灵活摇摆的黑色长款猫尾巴——那尾巴的根部,是一个设计巧妙的、需要塞入后庭才能固定的硅胶底座。
苏倾舞看着这套羞耻度爆表的服装,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这哪里是什么演出服,这分明就是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下流道具!
让她穿着这种东西,去给凌默跳舞?
还要表现出渴望和臣服?
这简直比让她去死还要屈辱!
她愤怒地将那套衣服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恨不得立刻点一把火把它烧成灰烬。
但是,当她抬起头,看到镜子中自己那张因为欲望折磨而憔悴不堪的脸,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无法抗拒的渴望时,所有的愤怒与挣扎,最终都化作了无力的绝望。
她想起了凌默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想起了他那不容置疑的语气。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当晚九点整,苏倾舞如同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怀着无比屈辱和忐忑不安的心情,穿着那套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猫女郎装,来到了凌默的公寓门外。
她身上的蕾丝面料轻薄而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青春饱满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前那两片小小的猫爪皮革,将她丰挺的乳房挤压出诱人的弧度,顶端的蓓蕾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挺立,几乎要从皮革的边缘挣脱出来。
背后大片的雪肌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她感到一阵阵寒意。
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勒入她挺翘的臀缝,将她浑圆的臀瓣衬托得更加饱满。
最让她感到羞耻和不适的,是那根固定在她后庭的猫尾巴。
那硅胶底座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每一次她轻微的动作,甚至只是呼吸的起伏,都会带动那根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同时,底座也会在她的穴口内壁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让她脸红心跳的刺激感。
头上的猫耳朵发箍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滑稽的小丑,而颈间那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则像一个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她的尊严。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因屈辱而微微颤抖的手,按响了门铃。
公寓的门很快便打开了,凌默依旧穿着那身深色的丝质睡袍,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
他的目光,如同最挑剔的鉴赏家在审视一件艺术品般,一寸一寸地在苏倾舞身上来回打量,从她头上那对随着她紧张呼吸而微微颤动的猫耳朵,到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再到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以及那根在她身后微微摇晃的黑色猫尾巴。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玩味,仿佛苏倾舞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供他取乐的物件。
苏倾舞被他这种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烧得像要滴出血来,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一下胸前暴露的肌肤,但想到凌默的“规矩”,又只能强迫自己放下手,任由他那如实质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固定在她后庭的猫尾巴,正随着她身体的紧张和轻微的晃动,在她的穴口内带来一阵阵更加清晰的、让她感到羞耻又有些异样酥麻的摩擦感。
“看来,我的小猫咪,已经准备好开始你的表演了。”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他侧身让开,示意苏倾舞进来。
苏倾舞低垂着头,双颊滚烫,迈着僵硬的步伐,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走进了凌默的公寓。
客厅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只留了几盏壁灯散发着暧昧的橘黄色光芒。
凌默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端着一杯颜色深红的葡萄酒,轻轻晃动着杯身,眼神依旧一瞬不瞬地锁在苏倾舞的身上。
他指了指客厅中央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语气平淡地命令道:“就在那里开始吧。记住我说的规矩,尤其是关于声音的那一条。”
苏倾舞走到地毯中央,默默地站定。她能感觉到凌默的目光如同针刺般落在她的背上,让她感到坐立难安。
凌默按下了音响的播放键。一段节奏缓慢却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旋律,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在寂静的客厅中缓缓流淌开来。
苏倾舞深吸一口气,努力抛开脑海中所有的羞耻、愤怒与杂念,试图让自己进入舞蹈的状态。她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
当第一个音符落下,她强迫自己睁开双眼,眼神中努力挤出一丝她自认为符合“渴望与臣服”的媚态。
她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献舞”。
她模仿着猫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刻意的、生涩的挑逗。
她先是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两片小小的猫爪皮革绷得更紧,几乎要裂开,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微微晃动。
接着,她尝试着像猫一样轻盈地踮起脚尖,旋转跳跃,但因为后庭那根尾巴的存在,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不协调,每一次跳跃落地,尾巴的底座都会在她的穴口内带来一阵清晰的撞击感,让她身体微微一颤。
她按照自己对“猫的诱惑”的理解,时而匍匐在地板上,用身体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缓缓摩擦,感受着地毯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尤其是胸前和私处那几乎透明的蕾丝。
她刻意地将臀部高高撅起,让那根黑色的猫尾巴在身后划出暧昧的弧线。
她抬起头,用一种她自认为魅惑的眼神看向凌默,眼神中却充满了压抑的屈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蕾丝舞衣随着她的动作,将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前那两点嫣红在皮革的挤压下显得格外挺翘,私处的神秘风景在近乎透明的蕾丝遮掩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致命吸引力。
后庭那根随着她臀部扭动而不停摇摆的猫尾巴,更是将她此刻的处境衬托得充满了屈辱的淫靡意味。
颈间的铃铛,也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夜晚,这铃声如同催情的魔咒,敲打在苏倾舞的心上,也敲打在凌默的耳膜上。
她严格遵守着“不能发出声音”的规矩,即使因为某些羞耻的动作,或者尾巴在后庭带来的异样刺激,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也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咽回肚子里。
她的嘴唇很快就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齿痕,渗出了丝丝血迹,带来一阵阵刺痛。
凌默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手中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欣赏着苏倾舞这充满了屈辱与生涩的“表演”。
他并没有像苏倾舞想象中那样,对她进行任何言语上的羞辱,也没有对她的身体进行任何触碰,只是用那双深邃如古井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这种无声的注视,反而让苏倾舞感到更加难以忍受的紧张和羞耻。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凌默那冰冷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身体也因为这种高度的紧张、强烈的羞耻,以及对接下来可能的“奖赏”的隐秘渴望,而变得异常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开始变得湿润,一股股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秘处缓缓渗出,将那条小得可怜的蕾丝丁字裤浸湿了一小片。
一首缓慢的舞曲,对于此刻的苏倾舞来说,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当最后一个音符终于落下,音乐声停止时,苏倾舞已经香汗淋漓,浑身虚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双腿一软,几乎是本能地跪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她像一只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追逐、等待主人抚摸与审判的小猫般,低垂着头,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她的额前和脸颊,不敢去看凌默的眼睛,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审判”与“奖赏”。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苏倾舞粗重的喘息声和她颈间铃铛因为身体颤抖而发出的细微声响。
凌默缓步走到苏倾舞面前,停下。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她汗湿的下巴,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庞。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一丝尚未从舞蹈的余韵中抽离的恍惚,以及对接下来命运的未知恐惧。
“舞跳得不错,眼神也很到位。”凌默的声音平静,如同在评价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听不出喜怒,“看来,你很有做一只合格‘宠物’的潜质。”
苏倾舞的身体因他这句话而轻微颤抖了一下。
宠物……这个词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痛了她骄傲的神经,却又在她身体深处激起一丝隐秘的、让她感到羞耻的颤栗。
凌默顿了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毒花,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
“那么,现在,”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是你该得到‘奖赏’的时候了。”
苏倾舞的心猛地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奖赏”会是什么,但从凌默那玩味的眼神中,她预感到,那绝不会是简单的温柔。
然而,凌默并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立刻对她进行粗暴的占有。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身走到客厅中央那张造型简约的茶几旁。
他弯下腰,从茶几下面,取出一根细长的、约莫半米长的黑色檀木棒。
木棒的一端打磨得十分光滑,而另一端,则系着一簇色彩斑斓、蓬松柔软的孔雀羽毛。
那羽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神秘的光泽,随着凌默手腕的轻微晃动,在空气中划出轻盈的弧线。
那是一根……逗猫棒。
苏倾舞看着那根精致却又带着明显戏谑意味的逗猫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羞愤的苍白。
她明白了凌默的意图,这个男人,是要用对待真正猫咪的方式来对待她!
这比直接的侵犯,都让她感到更加屈辱,更加无地自容。
“过来,我的小猫咪。”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他晃了晃手中的逗猫棒,那簇孔雀羽毛在他指尖轻盈地跳跃着,像是在对苏倾舞发出无声的召唤。
“让主人好好‘逗逗’你,看看你这只小野猫,在主人的挑逗下,会是什么有趣的反应。”
苏倾舞屈辱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她想反抗,想怒吼,想将那根可恶的逗猫棒从凌默手中夺过来折断。
但是,身体深处那股无法抗拒的渴望,以及颈间那个冰冷的项圈和清脆的铃铛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和处境。
她知道,任何的反抗都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和更深的屈辱。
最终,她还是在生理的渴望与屈辱的挣扎中,选择了暂时的屈服。
她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前爬行了几步,来到了凌默的脚边。
她依旧保持着跪姿,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头颅低垂,像一只等待主人发落的、犯了错的小动物。
凌默满意地看着她这副驯顺的姿态。
他蹲下身,与苏倾舞的视线保持在同一水平。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倾舞戴着猫耳朵发箍的头顶,动作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真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冰冷光芒。
然后,他举起手中的逗猫棒,用那簇柔软的孔雀羽毛,开始在苏倾舞身上最敏感、最怕痒的部位,进行极致的、带着戏弄意味的挑逗。
羽毛轻柔地拂过她的耳垂。
那细密的绒毛触碰到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
颈间的铃铛也随之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
接着,羽毛顺着她的颈项缓缓向下,划过她精致的锁骨。
那轻柔的触感,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她肌肤上爬行,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意,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试图躲避那无孔不入的挑逗。
凌默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徒劳的挣扎。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中的逗猫棒也变得更加“不安分”。
孔雀羽毛来到了她胸前那两片小小的猫爪皮革边缘,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搔刮着她因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挺立的乳尖。
“嗯……”苏倾舞再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压抑的呻吟。
那羽毛的每一次拂过,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从她的乳尖窜遍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痒痛交织的奇异感觉。
她胸前那两片皮革本就小得可怜,此刻更是被羽毛撩拨得几乎要移位,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和那两点诱人的嫣红。
羽毛继续向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
那轻柔的触感让她的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缩。
然后,羽毛又不安分地滑向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上反复搔刮。
苏倾舞的身体像波浪般剧烈地扭动起来,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试图躲避那让她几乎要发疯的痒意。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颊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涣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秘处正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暖流,将那条蕾丝丁字裤浸湿得更加彻底。
凌默看着她这副被挑逗得浑身燥热、媚态横生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但他似乎还嫌不够,手中的逗猫棒又变换了新的“攻击目标”。
他用那簇孔雀羽毛,轻轻地搔刮着苏倾舞因跪姿而露出的白嫩脚心。
“啊……不……不要……那里……痒……”苏倾舞终于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脚心是她最怕痒的地方,羽毛的每一次拂过,都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深入骨髓的奇痒,让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却又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死死地忍住。
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试图摆脱这种让她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折磨。
后庭那根猫尾巴也因为她身体的剧烈扭动,而在她的穴口内不断摩擦、顶弄,带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异样刺激。
当苏倾舞被这无休止的羽毛挑逗得浑身燥热难当,呼吸急促,秘处早已泥泞不堪,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抚慰那难以忍受的痒意和空虚感时,凌默突然收起了手中的逗猫棒。
那突如其来的、如同潮水般退去的痒意,反而让苏倾舞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空虚与失落。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刚才的极致体验而微微抽搐,眼神迷离地看着凌默,带着一丝尚未满足的渴望和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凌默看着她这副被自己玩弄得精疲力尽、却又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扔掉手中的逗猫棒,然后,在苏倾舞尚未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伸出双臂,将她柔软的身体,从地毯上打横抱了起来。
“啊!”苏倾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凌默的脖颈,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凌默宽阔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让她既着迷又恐惧的独特男性气息。
凌默抱着苏倾舞,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卧室的方向。
卧室的门被他用脚轻轻一勾,便应声而开。
卧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小的壁灯,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朦胧而旖旎的氛围之中。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属于凌默的气味。
凌默走到床边,并没有将苏倾舞温柔地放在床上,而是像扔一个布娃娃般,将她娇小的身体,毫不怜惜地扔在了那张铺着深色丝绸床单的柔软大床之上。
苏倾舞的身体因为惯性,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般,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依旧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胸前,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也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丝绸床单冰凉而光滑,与她身上那湿漉漉的蕾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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