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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此心安处是吾乡 > 第1章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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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踏着璃月边境的碎石小径,耳边是风吹过山崖的低鸣,远处隐约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夕阳洒在嶙峋的岩壁上,染出一片暖橙色,可脚下的土地却透着一股初春的凉意。
他刚离开蒙德的柔风与花香,对璃月这片陌生土地既好奇又有些戒备。
空气中忽然飘来一丝焦糊味,他皱了皱眉,顺着味道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身影正蹲在路边摆弄着什么。
那是个少女,上身裹着一件褐色短袍,露出纤细却有力的小臂。
她的腿光着,在夕阳下显得白皙而灵动,脚上踩着一双有些磨损的靴子,靴底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她身边站着一只奇怪的小熊,毛色赤红,头顶冒着几缕细烟,像刚喷过火似的。
少女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嘴里念叨着:“锅巴,你说急冻树冻出来的冰能不能当汤底啊?清凉又鲜美,肯定能让客人眼前一亮!”小熊歪了歪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噜”声,像是在附和,又像是懒得搭理。
少女拍了拍它的头,笑得一脸得意:“嘿嘿,我就知道你也觉得靠谱!咱得赶紧找一棵,新鲜的才够味儿!”锅巴甩了甩尾巴,喷出一小簇火苗,差点烧到旁边的枯草。
旅行者站在不远处,盯着这一人一熊,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少女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胆子这么大?
急冻树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曾在蒙德的冒险家协会听过——那种魔物藏在阴冷的地穴里,周身散发寒气。
接近的人稍不留神就会被冻成冰雕。
他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剑柄,心跳有些加速,既担心这少女不知天高地厚,又好奇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喂!”旅行者终于忍不住迈步上前,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你说的急冻树,是不是那种会喷冰的魔物?你别乱来,那东西很危险!”他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可眼里还是透着掩不住的紧张。
少女闻声一愣,抬头看向旅行者。
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像璃月的星空般闪着光,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疑惑。
她吐掉嘴里的草茎,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下打量了旅行者一番,然后咧嘴一笑:“哟,你是外地来的吧?瞧你这紧张样儿,放心,我有锅巴在,没事的!”她指了指身边的小熊,锅巴配合地“咕噜”一声,喷出一小团火苗,像是在炫耀。
旅行者额角抽了抽,心想这小熊喷火是挺厉害,可急冻树那是冰系魔物,这一人一熊到底哪来的自信?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少女被冻成冰块的画面。
他忍不住又劝道:“我不是开玩笑,急冻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少女歪着头,似乎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转身拍了拍锅巴的背:“锅巴,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太胆小了?急冻树而已嘛,咱们以前还烤过更厉害的呢!”锅巴点了点脑袋,发出一声短促的“咕”,像是表示赞同。
少女回头冲旅行者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我叫香菱,璃月港的厨师!你呢?看你这身打扮,肯定有点故事吧?”旅行者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眼前这少女的乐观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让他既无奈又有些佩服。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想:璃月的人,果然跟蒙德不一样……这初次相遇,怕是要比他想象中热闹得多。
夕阳渐渐沉入璃月的群山,余晖在碎石小径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旅行者看着眼前这位自称香菱的少女和她那只喷火小熊锅巴,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自己小小的冒险之证递了过去。
他特意把荣誉骑士徽章留在了兜里,毕竟,他还不确定这个大大咧咧的少女是否值得完全信任。
“这是我的冒险之证,”旅行者开口,声音平稳中带着一丝试探,“我是一个旅行者……嗯,你可以叫我空。我从蒙德过来,路上听到了你的话,才忍不住提醒一句。”
香菱接过冒险之证,眯着眼睛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把证件翻来覆去地瞧了几眼,然后递还给旅行者,拍了拍手:“蒙德来的冒险家啊!难怪你这么小心翼翼,听说那边的食材都很温和,怪不得你没见过急冻树这种好食材!”她语气里满是兴奋,完全没察觉旅行者额头冒出的冷汗。
旅行者接回证件,干笑了一声,心想这少女的关注点真是奇特。
他清了清嗓子,试着把话题拉回来:“你刚才说你是璃月港的厨师?还想用急冻树做菜……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认真啦!”香菱眼睛一亮,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地说,“我叫香菱,璃月港‘万民堂’的厨师!我爹是那儿的大厨,可我早就超过他啦!我的理想就是做出全天下最好吃的菜,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魔物,只要能吃,我都要试试!不管使用怎样的食材,都要做出超级好吃的菜肴!”她说到激动处,挥了挥拳头,旁边的锅巴也跟着“咕噜”一声,喷出一小簇火苗,像是在给她助威。
旅行者眨了眨眼,脑子里努力消化这话。
魔物也能做菜?
他想起蒙德的烤肉和甜甜花酿鸡,突然觉得自己的味蕾可能跟不上璃月的节奏。
他忍不住问:“那急冻树……你打算怎么做?它不是会冻人的吗?”香菱闻言,脸上露出一种“这个问题太简单”的表情。
她蹲下身,拍了拍锅巴的头,笑嘻嘻地说:“锅巴,你告诉他,咱们是怎么对付那些硬家伙的!”锅巴歪着头,发出两声短促的“咕噜”,然后张嘴喷出一道细长的火焰,精准地烧焦了路边一块小石头。
香菱得意地点头:“看见没?锅巴的火可厉害了!急冻树那点冰,我让锅巴烤一烤,化成水就是天然汤底,再加点绝云椒椒和盐,保准又麻又鲜!”
旅行者盯着那块被烧焦的石头,嘴角微微抽搐。
他开始怀疑自己拦住香菱到底是对是错——这少女的脑洞大得离谱,可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又好像真有几分道理。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你这想法……还真是特别。不过急冻树可是魔物,你不怕它先把你冻住?”
香菱站起身,拍了拍胸脯,满脸自信:“怕什么?我和锅巴配合默契!以前我还抓采冰骗骗花当甜点材料呢,那玩意儿也挺冷的,我不也活蹦乱跳的?”她顿了顿,歪头看向旅行者,“对了,你既然是冒险家,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弄好了菜,分你一份尝尝!”
旅行者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加快。
他看着香菱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又瞥了眼锅巴头顶冒出的小火苗,脑海里浮现出两种画面:一是被急冻树冻成冰雕,二是吃到香菱说的“麻鲜汤底”。
他咽了口唾沫,半是戒备半是好奇地说:“我再想想……不过你的理想,倒是挺有意思的。”香菱哈哈一笑,摆摆手:“慢慢想吧,反正我迟早要弄到急冻树!你要是饿了,随时来璃月港找我,‘万民堂’随时欢迎!”说完,她拉着锅巴转身,嘴里还念叨着:“锅巴,走,咱们先找点别的食材热热身!”
旅行者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风卷起她短袍的衣角,露出几分肆意与洒脱。
他摇了摇头,心想:璃月的厨师,真是比蒙德的冒险还要刺激……这趟初遇,恐怕只是个开始。
夕阳的最后一线光辉隐没在璃月的山脊后,天边泛起淡淡的紫意,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爽。
旅行者看着香菱和锅巴渐行渐远的背影,脑海里还在纠结刚才的对话。
他摸了摸腰间的冒险之证,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刚到璃月边境,根本不知道璃月港的方向。
他抬头环顾四周,除了嶙峋的岩石和稀疏的草丛,连个路标都找不到。
“等等!”旅行者快步追上前,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那个……香菱,我刚来璃月,还没去过璃月港。你要是顺路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走?我也可以帮你狩猎魔物,找食材什么的。”香菱听到这话,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她一把抓住锅巴的爪子,兴奋地晃了晃:“锅巴,你听见没?他要跟咱们一起找食材!这下可热闹了!”锅巴被晃得“咕噜”一声,喷出一小簇火苗,差点烧到香菱的袖子,她却毫不在意,松开锅巴后冲旅行者咧嘴一笑:“太好了!我正愁一个人对付急冻树有点费劲,有你帮忙,肯定事半功倍!”
旅行者被她这股热情感染得有些懵,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急冻树那么危险,咱们得先准备一下吧?”他下意识摸了摸剑柄,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应对那冰冷的魔物。
香菱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准备什么呀,走一步看一步!我和锅巴以前都是想到啥就干啥,没出过岔子!”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想弄点计划也行,反正有我在,保准你饿不着!”说完,她拍了拍腰间的小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装了不少香料和工具。
旅行者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少女的行事风格真是随性得可怕。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漂泊四方,不也常是走到哪算哪吗?
他轻笑一声,放松了肩膀:“好吧,那就听你的。我也想看看你怎么把魔物变成菜。”香菱一听这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她拉着锅巴往前蹦了两步,转头冲旅行者招手:“那还等什么?走啦!前面有个山洞,我上次路过好像闻到过急冻树的味儿,咱们今晚就开张!”锅巴配合地“咕噜”叫了一声,尾巴甩得像个小火鞭,显得跃跃欲试。
旅行者跟在后面,脚下踩着碎石,耳边是香菱哼着的小调,调子轻快得像蒙德的蒲公英歌,却又带着几分璃月山野的野性。
他看着她短袍在风中飘动的身影,锅巴头顶冒着的小火苗映出点点光亮,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这趟璃月之旅,似乎比他预想的还要精彩。
夜色渐浓,远处的山林传来几声鸟鸣,空气中隐约飘来一丝寒意。
香菱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回头冲旅行者挤了挤眼:“到了!急冻树就在里面,你准备好了吗?”她的声音里满是期待,像个即将拆礼物的孩子。
旅行者深吸一口气,握紧剑柄,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看着香菱那张笑脸,他莫名觉得,哪怕真被急冻树冻一冻,好像也没那么糟。
两人一熊,就这样并肩走向山洞,冒险与美食的奇妙旅程,正式拉开序幕。
山洞内的空气湿冷而沉重,洞壁上挂着几滴凝结的水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寒光。
香菱拉着旅行者蹲在一个角落,身后是嶙峋的岩石遮挡,眼前不远处,一株奇特的植物静静矗立。
那株“急冻树”还未完全成型,枝条细长而柔软,泛着淡淡的青白色,表面尚未覆盖坚硬的冰壳,像个刚从土壤中挣扎而出的生命。
洞内回荡着低沉的风声,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香菱压低声音,指着那株急冻树,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我在这儿踩点了半个月了!一开始它还是株骗骗花,蔫了吧唧的,我还以为没戏呢。结果它慢慢扎根,长成这样,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候!”她眯着眼睛,观察着枝条的摆动,像是厨师在打量一块上好的食材,“你看,它还没套上冰壳子,硬度不够,我和锅巴一出手,保管轻松拿下!”
旅行者半蹲在她身旁,盯着那株急冻树,心里却泛起一丝疑惑。
香菱说得头头是道,语气活泼得像个蹦跳的小鸟,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骗骗花长成急冻树按道理要花上几十年时间。
这听起来像是冒险家协会都没记载的怪事。
他皱了皱眉,想开口问个清楚,可香菱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别愣着了,机会难得,咱们上!”
没等旅行者反应过来,香菱已经拉着锅巴冲了出去。
她动作轻快得像一阵风,短袍的下摆在奔跑中微微扬起,露出她光洁的小腿。
锅巴紧跟在她身边,小小的身躯里迸发出惊人的活力。
香菱抬起手,掌心一团火光骤然亮起,那是她的火神之眼在发光。
她轻喝一声,旋火轮瞬间成型,炽热的火焰化作旋转的刀锋,直扑急冻树。
锅巴也不甘示弱,张嘴喷出一道炽烈的火柱,精准地烧向树根。
火焰与寒气碰撞,洞内顿时升起一阵白雾。
急冻树发出低沉的呜咽,枝条无力地垂下,没几下就瘫软在地,露出一颗散发寒气的核心和几根断裂的枝条。
香菱拍了拍手,转头冲旅行者咧嘴一笑:“看,没骗你吧!这家伙嫩着呢,根本不经烧!”
旅行者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香菱的战斗风格干脆利落,配合锅巴天衣无缝,确实如她所说,轻松得像是切菜。
可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却更浓了——急冻树不该这么弱吧?
他刚想开口,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桀桀”怪笑,低沉而阴森,像从地底深处钻出。
“谁?!”香菱一惊,手里的旋火轮还没散去,她猛地转头,四下张望。
旅行者立刻握紧剑柄,目光扫过洞内。
两道扭曲的身影从白雾中闪现——两个深渊法师,一个手持水杖,一个周身环绕冰雾,猩红的眼罩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它们的身形比急冻树小巧,却灵活得多,元素盾在它们周围闪烁,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糟了!”香菱咬了咬牙,显然没料到还有埋伏。
锅巴“咕噜”一声,喷出一团火苗,可那火苗刚碰到水法师的元素盾,就被扑灭得干干净净。
水法师挥杖,一道水流如蛇般扑来,冰法师紧随其后,甩出一串冰锥,直奔香菱和锅巴。
旅行者眼疾手快,冲上前一步,风元素之力在他掌心凝聚。
他猛地一挥手,一道风场骤然升起,将香菱和锅巴护在身后。
水流和冰锥撞上风墙,发出“砰砰”的闷响,被尽数弹开。
他咬紧牙关,目光在两个深渊法师间游移,寻找破绽。
它们的攻击虽不如急冻树凶猛,却阴险狡诈,水冰交替,配合得滴水不漏。
“香菱,你没事吧?”旅行者头也不回地喊道,风场撑得他额角渗出细汗。
香菱喘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强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吓了一跳!这俩家伙藏得够深啊!”她瞥了眼锅巴,语气一沉,“锅巴,咱俩先搞定那个冰法师,火克冰,烧它个底朝天!”锅巴“咕噜”点头,火苗在它嘴里越烧越旺。
旅行者一边维持风场,一边观察冰法师的动作。
它的冰锥虽被风挡住,可那双猩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像在酝酿什么阴招。
他心跳加快,脑海里飞速转动——香菱说得对,这场战斗不能拖,得速战速决。
山洞内的寒气愈发浓重,白雾在风场边缘翻滚,水冰深渊法师的身影若隐若现。
旅行者紧握剑柄,目光在两个法师间快速切换,脑子里飞速分析局势。
水冰法师向来配合默契,一旦被它们的攻击冻结,麻烦就大了——他听说过,深渊法师会在控制住猎物后召唤大量丘丘人善后。
那些野蛮的怪物对落入手中的猎物从不手软,尤其是像香菱这样毫无防备的少女,结局往往不堪设想。
他咬紧牙关,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香菱,注意它们的动作!”旅行者低声提醒,风场微微颤动,挡住一道突如其来的冰锥。
香菱点点头,手中的火神之眼再次亮起,旋火轮在她身侧旋转,散发出炽热的气息。
锅巴在她脚边跃跃欲试,嘴里含着一团火苗,随时准备喷出。
两个深渊法师同时动了,水法师挥杖甩出一道水流,冰法师紧随其后,冰雾凝聚成尖锐的冰刺,直奔香菱。
旅行者眯起眼,注意到它们闪现的瞬间有一丝时间差——冰法师的动作比水法师慢了半拍。
他立刻喊道:“香菱,先破冰盾!用火把它烧虚弱!”香菱反应极快,身形一矮躲过水流,旋火轮呼啸着砸向冰法师。
炽烈的火焰撞上冰盾,发出“滋滋”的融化声,冰盾迅速变薄,露出法师瘦弱的身躯。
锅巴趁机喷出一道火柱,正中目标,冰法师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踉跄着后退,元素之力明显削弱。
“就是现在!”旅行者抓住机会,风元素在他剑尖汇聚。
他深吸一口气,使出在蒙德骑士团学来的风压剑——剑身一挥,一股强风将冰法师高高牵引而起。
它在空中挣扎,猩红的眼罩闪着慌乱的光芒。
旅行者猛地一拉剑势,风压骤然下沉,冰法师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身体扭曲几下后化作一团黑雾消散。
水法师见同伴陨落,发出愤怒的“桀桀”怪叫。
它挥杖朝香菱甩出一道高压水流,试图报复。
香菱一个侧身险险躲开,水流砸在洞壁上,溅起一片水花。
旅行者正要上前拦截,水法师却突然闪现,身形隐入白雾,逃得无影无踪。
洞内恢复了寂静,只剩急冻树的残骸和地上的水渍还在冒着寒气。
香菱拍了拍胸脯,长出一口气,回头冲旅行者咧嘴一笑:“哎呀,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在,不然我跟锅巴真要被冻成冰棍了!”锅巴“咕噜”一声,甩了甩尾巴,像是表示同意。
旅行者收起剑,皱眉看着水法师消失的方向,心里的不安却没散去。
他转头看向香菱,语气沉了沉:“你没事就好。不过这地方……太不对劲了。急冻树,深渊法师,还可能有丘丘人埋伏,咱们得小心点。”香菱眨了眨眼,蹲下身捡起急冻树的寒冷核心和几根枝条,塞进布包里,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呀?有你这风场护着,咱们不照样打赢了?再说,这核心新鲜得很,回去炖汤肯定好喝!”她拍了拍锅巴的头,笑嘻嘻地站起身,“走啦走啦,璃月港还等着咱们呢!”
旅行者看着她那副乐天模样,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他跟在香菱身后走出山洞,夜风吹过,夹杂着远处海浪的咸味。
他握紧剑柄,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接下来还有什么危险,他得护住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
毕竟,这趟璃月之旅,已经因为她变得热闹非凡了。
夜色笼罩着璃月的山野,洞外的风带着一丝海的气息,拂过旅行者和香菱的身旁。
旅行者走在香菱身后,脚步稍显沉重,脑海中却翻涌着刚才战斗时的惊险一幕。
他忽然停下脚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冒险之证,眼神复杂地看向香菱那蹦蹦跳跳的背影。
在蒙德时,他曾向那位神秘的水占卜师莫娜讨教过观星术。
虽然他天赋有限,只能模糊而短暂地窥见未来的片段,但那微弱的预感却在关键时刻救过他不止一次。
就在刚才,水冰深渊法师现身的那一刻,他眼前的景象突然一闪——香菱的笑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被丘丘人粗暴地拖走,锅巴被砸倒在地,火苗熄灭,洞内回荡着她无助的呼喊。
那画面转瞬即逝,却让旅行者心头一紧,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背。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悸动的心跳。
如果他没跟来,没拉住香菱冲动的步伐,那一幕恐怕就不是预感,而是现实。
他瞥了眼香菱,她正蹲在地上,用小刀切割急冻树的枝条,嘴里还念叨着:“这根嫩,适合凉拌!那颗核心炖汤正好……”锅巴在她身边打转,偶尔喷出一小簇火苗,像是在帮忙烤干枝条上的水汽。
旅行者揉了揉眉心,走上前低声道:“香菱,你以后别一个人跑这种地方了。刚才那两个深渊法师要是再多点帮手,你和锅巴未必应付得下。”香菱抬起头,手里握着一段枝条,眨了眨眼:“哎呀,你也太小心了吧!我和锅巴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危险,不都挺过来了?”她拍了拍胸脯,笑得一脸灿烂,“再说,这次有你在呀!你的风场可厉害了,跟蒙德的骑士似的!”
旅行者被她这乐观劲儿噎得说不出话,心想这少女真是天塌下来都能当被子盖。
他摇了摇头,语气认真了几分“我不是开玩笑。刚才……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如果你落单,可能会出大事。”香菱愣了一下,歪头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点线索。
她忽然“扑哧”一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好心!以后我尽量不一个人乱跑,行了吧?不过你这表情,像是真看到什么了似的……蒙德的人都这么神神叨叨吗?”
旅行者干笑一声,没接她的话。
他不想提起观星术的事——一来怕香菱追问,二来他自己也不确定那画面有多真实。
莫娜曾说过,未来的片段并非绝对,而是无数可能中的一种。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拿香菱的安全去赌。
“走吧,别磨蹭了!”香菱没等他回答,已经拉着锅巴往前蹦去,手里拎着装满战利品的布包,“璃月港还远着呢,我得赶紧回去试试这急冻树炖汤的味道!你也得尝尝,保准你吃了还想再来!”
旅行者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短袍在夜风中飘动的身影,耳边是锅巴“咕噜咕噜”的低鸣。
他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的不安渐渐被她的活力冲淡。
或许,这就是璃月的魅力——危险与热闹并存,而他,已经不知不觉卷入了这场冒险与美食的旅程。
未来的片段再模糊,他至少能确定,眼下得守住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别让她真成了丘丘人的猎物。
夜幕低垂,璃月的山野间升起一缕炊烟,火堆噼啪作响,映得周围的岩石泛着暖光。
旅行者和香菱结伴而行,一路上他帮她猎了几只野猪,摘了些绝云椒椒和清心花,此刻正坐在火堆旁,看着香菱忙活晚饭。
锅巴蹲在一边,头顶冒着小火苗,偶尔“咕噜”一声,像是在催促快点开饭。
香菱蹲在火堆前,手脚麻利地处理着食材。
她先用小刀熟练地放血,肉切成薄片扔进一口简易铁锅里,又抓了一把绝云椒椒洒进去,撒了一把盐,尝了一口,嘴里念叨着:“这肉得炖得软烂,再加点辣味才够劲!”她回头冲旅行者一笑,“你等着吧,今晚这顿保准你吃得停不下来!”锅巴闻着香味,甩了甩尾巴,凑近锅边差点被烫到,惹得香菱哈哈大笑。
旅行者靠在一块岩石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拨弄火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香菱身上。
火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灵动的轮廓,短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她忙着炖煮食材,压根没注意自己的模样有多撩人。
旅行者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扛着猎物回来,她守着火堆做饭,这画面怎么有点像部落时代的情景?
他像个满载而归的猎人,而香菱是他等着他回家的女人。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脸一热,赶紧低头拨火,心里暗骂自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香菱就是个天真活泼的厨娘,他怎么能往那方面想?
可越是想压下去,那画面越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偷偷瞥了她一眼,正好看见她脱下靴子,赤着脚踩在旁边的草地上,脚丫子随意地晃了晃,像是在解放被捆了一天的双脚。
“靴子穿一天可闷了,得透透气!”香菱一边说,一边伸了个懒腰,脚尖朝他这边晃悠,动作自然得像个孩子,完全没半点避讳。
火光映在她脚踝上,白得晃眼,纤细的脚趾还俏皮地动了动。
旅行者喉头一紧,心跳莫名加快,手里的树枝差点掉进火里。
他赶紧移开视线,盯着火堆,可余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去,心底那股莫名的兴奋怎么压都压不住。
“好了,开饭啦!”香菱端起锅,把炖好的猪肉清心汤摆在他面前,又分了一块肉给锅巴。
锅巴“咕噜”一声,欢快地啃了起来。
香菱盘腿坐下,端着自己的碗大口吃着,嘴里还嘟囔:“这肉够嫩,辣味也正好!你尝尝,怎么样?”
旅行者低头扒了一口,香辣的味道瞬间冲上味蕾,他点点头:“嗯,很好吃。兽肉肥而不腻,还带有清心的香味。”可他说话时声音有点哑,眼神却不敢直视香菱。
她毫不在意地笑着,脚丫子还在他面前晃悠,时不时碰碰旁边的草丛,像是在跟他炫耀她的自由自在。
他暗自叹了口气,埋头猛吃了几口,心想:这顿饭吃完,得赶紧找点事干,不然这晚上可不好熬。
火堆的余烬在夜风中微微跳动,洞口外,旅行者靠着一块平整的岩石坐下,锅巴蜷在他脚边,头顶的小火苗时不时蹿一下。
香菱在吃完饭后打了个哈欠,拍拍肚子说:“今晚我得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找新食材呢!”旅行者主动提议:“我和锅巴守夜吧,你去山洞里休息。”香菱也没推辞,笑嘻嘻地说了声“谢啦”,就裹着块薄毯钻进洞里,留下他和锅巴守着这静谧的夜。
月光如水,洒在璃月的山野间,星星点缀在深蓝的天幕上。
旅行者抱着膝盖,盯着洞口的火堆,耳边是锅巴低低的“咕噜”声和远处传来的虫鸣。
他拨了拨火堆,让火焰烧得更旺些,心里却莫名生出一股满足感——白天打猎摘果子,晚上围着火堆吃饭,有香菱的手艺暖胃,有锅巴的火苗暖身,这样的日子,简单却充实……有吃有喝,还有个“老婆”在身边。
“老婆?”这个念头冷不丁又冒出来,旅行者猛地一愣,手里的树枝“啪”地掉进火里,溅起几点火星。
他脸瞬间红了,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低声嘀咕:“清醒点!怎么又乱想了!”可这念头一旦冒头,就像野草似的疯长,怎么压都压不住。
他偷偷瞥了眼山洞深处,香菱睡得正香,侧着身裹在毯子里,短袍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火光映得那片皮肤格外柔和。
他咽了口唾沫,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白天他扛着猎物回来,香菱守着火堆笑眯眯地接过食材,晚上她做好饭,两人围着火堆聊天,锅巴在一旁打盹,像个小家庭似的。
香菱那双大白腿还会在他面前晃悠,脱了靴子随意地伸着脚丫,冲他笑得没心没肺地说:“喂,尝尝这个,新菜谱怎么样?”他甚至能想象她拍着他的肩膀,豪爽地喊他“老公”……
“停停停!”旅行者猛地摇头,差点把锅巴吵醒。
锅巴睁开一只眼,疑惑地“咕噜”了一声,又闭上眼继续睡。
他捂住脸,心跳快得像擂鼓,暗骂自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幻想!
香菱就是个爱做菜的丫头,自己怎么就把她想成老婆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盯着星空,试图转移注意力,可那月光偏偏又勾起他在蒙德的回忆——琴团长严肃的脸,丽莎慵懒的笑,都没让他这么心乱过。
火堆噼啪一声,旅行者低头一看,锅巴不知啥时拱到他腿边,小火苗蹭着他的裤脚,像在取暖。
他苦笑一声,拍了拍锅巴的头,低声道:“你家主人可真会给人添乱……让我守夜都守不安稳。”可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没半点埋怨,反而觉得这夜色,这火光,这山洞,竟因为香菱的存在,变得格外温暖。
月亮慢慢爬高,旅行者抱着剑靠在岩石上,强迫自己闭上眼。
可一闭眼,香菱那晃悠的大白腿和她咧嘴笑的模样又蹦了出来。
他无奈地睁开眼,盯着洞口叹了口气——这趟璃月之旅,怕是要比他想象的还“刺激”了。
夜色深沉,火堆的余光在洞口摇曳,锅巴蜷在旁边睡得正熟,头顶的小火苗时不时跳动一下。
旅行者坐在岩石旁,盯着天边的月亮,心里却像被什么点燃了似的,烧得他坐立不安。
那股幻想——香菱是他老婆的念头,像野火一样在脑海里蔓延,怎么扑都扑不灭。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紧绷的裤子,喉头滚动了一下,终于不再压抑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悄悄解开裤腰,手指有些颤抖。
洞外的风声掩盖了他的动作,他回头瞥了眼锅巴,见它睡得死沉,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进山洞,目光落在香菱丢在角落的那只靴子上。
那靴子沾了些泥土和草屑,边角磨得有些旧,可在火光下却透着股莫名的吸引力——那是她白天踩遍山野留下的痕迹。
旅行者蹲下身,拿起那只靴子,手指轻轻摩挲着粗糙的皮革。
他凑近了些,闻到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草木的清香,那是香菱独有的味道。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模样:白天她奔跑在山间,短袍飞扬,露出灵动的大白腿,笑声清脆得像风铃;做饭时她蹲在火堆前,专注地切肉洒料,火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认真的轮廓;还有她晃悠着结实的脚丫,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伸展,脚趾俏皮地动着,像在挑逗他的神经。
他闭上眼,呼吸变得急促,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脑海里全是香菱的影子——她笑着拍他的肩膀,喊他“老公”,然后大大咧咧地靠在他身上,腿随意地搭在他膝盖上,温暖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
她会一边递给他一碗热腾腾的汤,一边嘟囔:“快吃吧,别凉了!”那声音又甜又糙,带着她独有的豪爽。
他甚至想象她赤着脚踩在他腿上,脚底的温度烫得他心跳加速,低声呢喃着:“你今天猎了不少东西,辛苦啦……”
火光在洞壁上跳跃,风声呼啸而过,掩盖了他低低的喘息。
香菱睡在不远处,裹着毯子毫无防备,短袍下摆露出半截小腿,白得晃眼。
旅行者咬紧牙关,手上的动作加快,脑子里满是她活泼的身影和大白腿的触感。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个偷了部落珍宝的贼,既罪恶又满足。
终于,他喘着气停下来,额头渗出细汗。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靴子,心跳还没平复,赶紧把它放回原处,又蹑手蹑脚地退回洞口。
锅巴翻了个身,咕噜一声,像是梦里闻到了什么。
旅行者坐回岩石旁,盯着火堆,脸红得像被烤熟了。
他揉了揉脸,低声嘀咕:“这日子没法过了……”月光依旧皎洁,夜风吹散了火堆的烟。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心底却知道,这趟旅程怕是要越来越“危险”了——不是因为魔物,而是因为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和她那双晃得他心神不宁的大白腿。
他咧嘴笑了笑,刚才那场幻想虽然爽得要命,但也只是幻想。
现实里,他这几天和香菱相处下来,早被这小厨娘勾住了魂。
她机灵得像只山猫,聪明伶俐,总能在冒险时蹦出些奇思妙想;热情火辣,干啥都一股子冲劲,带着锅巴跑山跑得满头大汗也不喊累;头脑活跃,做菜时能把魔物都琢磨成食材,嘴里念叨的菜谱一个比一个离谱却又馋得他流口水。
体力好得吓人,爬山涉水都不带喘的,偏偏饭做得还好吃得要命,每天围着火堆吃她做的野猪肉和辣汤,他都觉得自己胖了一圈。
还有她那双腿——又长又白,跑起来紧实得像野鹿,蹲着切菜时露在短袍外,火光一晃,晃得他眼睛都挪不开。
脚丫子也好看,脱了靴子随意晃悠时,脚掌有点老茧却结实有力,脚趾灵动得像在跳舞,带着点山野的粗糙,又有种天然的勾人劲儿。
他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丫头,真是哪哪都长在他心坎上。
他挪了挪身子,靠得离洞口近了点,借着月光偷偷看她。
她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点笑,像梦见了什么好吃的。
旅行者低声嘀咕:“这小厨娘……真会折腾人。”他喜欢她的活泼,喜欢她做饭时专注的模样,喜欢她大大咧咧晃腿晃脚的样子,连她拍着他肩膀喊“快尝尝这个”的豪爽劲儿,他都觉得可爱得要命。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透过山洞口洒进来,火堆只剩几点暗红的余烬。
旅行者靠着岩石眯了一会儿,耳边是锅巴轻微的咕噜声。
他睁开眼,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目光又落在香菱那只靴子上。
晨光里,那靴子显得更旧,磨损的边角和沾着的泥土像是诉说着她这些天的奔波。
他忍不住又拿起来,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汗味混着草木清香,直钻脑子里,让他心跳又快了几分。
他舔了舔嘴唇,舍不得地闻了几下,才小心翼翼把靴子放回原处,生怕吵醒洞里的香菱。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肩膀,脑子里开始盘算今天的计划。
打几只野猪?
抓几条鱼?
再摘点绝云椒椒和清心花给她做菜?
可想着想着,他忽然愣住,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他头一次希望璃月港永远也到不了。
要是路再长点,他们就能一直这样旅行下去。
他扛着猎物回来,她守着火堆做饭,晚上围着火堆吃她做的辣肉汤,锅巴在一旁啃骨头。
她晃着大白腿和脚丫,冲他咧嘴笑,拍着他的肩说:“你打猎真厉害,吃饱了没?”然后夜深了,她裹着毯子睡在他旁边,腿随意搭在他身上,睡得没心没肺。
他不用管什么名分,不用想她是不是他老婆,只要能陪着她,看她跑跳,看她做菜,看她晃脚丫,就够了。
他低头看了眼洞内,香菱还睡着,毯子滑到一边,露出半截腿和一只脚丫,脚趾蜷着,像在抓梦里的什么。
他咧嘴一笑,心想:这小厨娘,真是要命。
他喜欢她机灵的劲儿,喜欢她热情的笑,喜欢她做饭的模样,连她脚上的老茧他都觉得好看。
他盘算着今天多打点猎物,让她多露几手厨艺,再多晃几下腿脚给他看。
晨风吹过,带着点凉意,他蹲下拨了拨火堆,让它重新燃起来。
锅巴睁开眼,咕噜一声凑过来,他拍了拍它,低声道:“别吵醒她,让她多睡会儿。今天还得靠她做饭呢。”说完,他靠回岩石,望着渐亮的天色,心里暖乎乎的——璃月港远点也没啥,只要有她在,这旅途就永远不嫌长。
旅行者拍了拍手上的灰,从背包里掏出那本随身携带的旅行日志。
他翻开一页,拿起炭笔,草草写了几行——“璃月边境,晨。昨夜猎急冻树,击败深渊法师。香菱机灵而美丽,饭好吃,腿好看,脚也好看。”他写到这儿,手顿了顿,脑子里又蹦出她的模样:她咧嘴笑得没心没肺,跑跳时短袍飞扬,露着大白腿,蹲在火堆旁专注做饭时汗珠滑过脸颊,还有她脱了靴子晃脚丫的肆意劲儿,脚趾灵动地朝他晃,毫不避讳,像在勾他的魂。
他舔了舔嘴唇,鸡巴又硬了,顶着裤子胀得难受。
他低头看了眼,苦笑一声,手刚想伸下去撸,又硬生生停住——洞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香菱估计醒了。
他赶紧合上日志,塞回背包,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冲动,脸有点烫。
白天他得装正经,得是她的同伴、猎手、冒险搭档、护卫、食客和试菜人,唯独不能是她的男人。
他撸了一夜,现实里却连她的手都没牵过。
“喂,你醒啦?”香菱的声音从洞里传出来,带着刚睡醒的糙哑。
她裹着毯子爬出来,头发乱糟糟的,短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露出一截白腿。
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赤着脚踩在地上,脚掌的老茧蹭着泥土,脚趾随意动了动,又朝他晃了晃,笑嘻嘻地说:“昨晚睡得真香!你守夜辛苦啦,早饭想吃啥?”
旅行者盯着她的脚丫,喉头一紧,鸡巴更硬了。
他赶紧低头拨火,掩饰自己的反应,干巴巴地说:“随便吧,你做啥我都吃。”心里却在骂自己:这脚晃得他魂都没了,哪还管吃啥?
他偷瞄她一眼,她蹲下身翻布包找食材,大白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浑然不觉他在想啥。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们算朋友吗?
冒险时她拍他肩膀,吃饭时她分他碗里最好的肉,晚上她睡他旁边毫不防备,可她眼里只有食材和菜谱,没半点把他当男人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白天他是她的搭档,晚上却只能靠幻想过瘾。
他抓起一根树枝使劲戳火堆,心想:真他妈憋屈。
香菱翻出一块野猪肉,回头冲他一笑:“那我做个小烩菜,暖暖胃!你昨晚守夜,肯定饿了!”她光着脚跑去拾柴,脚丫踩得地面扑扑响,腿晃得他眼晕。
旅行者咬牙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嘀咕:“这丫头……迟早把我逼疯。”
晨光洒满山野,香菱从洞里翻出她的靴子,拍掉上面的灰,麻利地穿上,光着脚丫踩了几步后蹦蹦跳跳地去溪边打水。
她短袍下摆随着动作晃动,大白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靴子踩在地上发出轻快的“啪嗒”声。
旅行者靠着岩石,手里攥着日志,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心里却像被两股劲儿撕扯着。
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一边把香菱当妹妹看,像个哥哥似的照顾她——帮她扛猎物,护着她不被魔物伤到,吃她做的饭时夸她手艺好,笑她满头大汗还蹦跶得跟兔子似的。
她天真活泼,热情得像团火,他喜欢她这股劲儿,想护着她,让她永远这么开心。
可另一边,他又馋她身子馋得要命。
她的腿白得像奶,脚丫结实又灵动,晚上晃着脚趾在他面前蹭来蹭去,他鸡巴硬了一夜,脑子里全是把她扛肩上舔脚肏她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下流,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可那股色色的念头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盯着她打水的背影,手指攥紧日志,低声嘀咕:“我他妈真是禽兽……她这么信任我,我却想着这些。”他想起昨晚偷偷拿她靴子撸的事,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擂鼓。
还好香菱不知道,不然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得怎么看他?
他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去看天边的云,可脑子里还是她晃脚丫的模样。
另一边,香菱蹲在溪边,拿个竹筒舀水,嘴里哼着小调,水花溅到她腿上,她毫不在意地擦了擦。
她性格大大咧咧,对男女之事懵懂得像张白纸,可这几天她隐约觉得旅行者有点怪。
早上起来,她的靴子位置总跟昨晚放的不一样,她挠挠头想:“风吹的吧?”可又觉得不对劲。
晚上在火堆旁脱鞋子晃脚丫时,他眼神老盯着她脚看,跟平时夸她饭好吃时不一样,热乎乎的,像是烧着了啥。
她眨眨眼,心想:“他咋了?我的脚上有什么东西吗?”可她懒得多琢磨,甩甩手把水装满,嘀咕道:“管他呢,反正他是个好人。”
她拎着水回来,冲旅行者咧嘴一笑:“水打好了,我去做饭!你等着啊!”香菱忙着生火,回头看他一眼,见他眼神又飘到她脚上,皱眉嘀咕:“他这是饿了,想吃烤猪蹄?”她摇摇头,懒得想,拍拍手喊:“快来帮忙!我做饭你得打下手!”
又一天的冒险结束了,天色渐暗,夕阳染红了璃月的山峦,旅行者和香菱在一处山坡上停下歇脚。
旅行者搭好帐篷,香菱把火堆燃了起来,炖着鱼汤,嘴里哼着小调,脚丫又脱了靴子随意晃着。
旅行者坐在她对面,拨着火堆,心思却飘回了蒙德学来的观星术。
他闭上眼,试着窥探未来的片段。
这次的画面不一样——不再是丘丘人拖走香菱的黑暗景象,而是另一幅让他心跳漏拍的场景。
他看到自己和香菱站在一间璃月风格的饭店前,雕梁画栋,红灯高挂,两人穿着大红喜袍,喜气洋洋。
周围挤满了人,笑声祝福声此起彼伏,有人喊着“新郎新娘百年好合”,香菱冲他咧嘴一笑,靠着他肩膀撒娇。
然后画面一转,到了晚上,她脱下喜袍,露出白得晃眼的身子,爬到他身上,大白腿缠着他,脚丫蹭着他的腰,低声喊他“老公”……他猛地睁开眼,脸红得像火烧,不敢再看下去。
他咽了口唾沫,鸡巴硬得顶着裤子,心跳乱得像擂鼓。
他偷瞄了眼香菱,她正低头往汤里撒岩椒,完全没察觉他的异样。
他深吸一口气,装作随意地问:“香菱,璃月港还有多远啊?”香菱抬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汤汁,笑嘻嘻地说:“明天早上就到了!快了吧?你是不是很高兴呀?到那儿我带你吃遍好吃的!”她脚丫晃了晃,靴子扔在一边,脚趾在火光下灵动地动着。
旅行者挤出个笑,点点头:“嗯,挺高兴的。”可心里却涌上一股失落,像被泼了盆冷水。
明天就到璃月港了,这一路的冒险和暧昧日子就要结束了……他强压下那股情绪,低头拨火,目光却离不开她的腿和脚。
他多想这路再长点,让他们一直这么走下去,不用管什么未来和名分。
夜深了,香菱裹着毯子睡下,呼吸渐渐平稳,脚丫伸出毯外,脚趾蜷着,像抓着什么。
旅行者守在火堆旁,锅巴睡在他脚边,他却没半点睡意。
刚才的未来画面在他脑子里烧得他心痒痒,他盯着她的脚丫,鸡巴又硬了。
他咬咬牙,悄悄解开裤子,手伸下去撸起来。
他想着她穿着红喜袍冲他笑,晚上爬到他身上,腿缠着他,脚丫蹭着他小弟弟,低声喊他“老公,舒服吗?”她的小穴紧得要命,裹着他爽得头皮发麻,她还用脚夹着他撸,脚掌的老茧磨得他想吼。
脑子里全是她做饭时笑眯眯递碗的模样,白天冒险时拍他肩膀的豪爽劲儿,晚上睡他旁边毫无防备的样子。
他喘着气,手越动越快,想象她醒过来,爬到他怀里,亲他嘴,脚丫踩他胸口说:“老公,我给你生个娃吧……”
他低吼一声,射了出来,黏糊糊地淌在手上。
他喘着粗气擦干净,盯着香菱的睡颜,心跳慢下来后又有点酸。
她天就到璃月港了,他却舍不得这日子。
他低声嘀咕:“你这丫头……真会折腾人,我好想你……”月光下,他靠着岩石,色色地想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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